鱼卵包心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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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梦间集】情义【曦月无剑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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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ooc,我受不了了

  • 大概yy了以前的二人的相处

  • 以上

  • 《报复》









曦月抓着绷带卷,咬着绷带的另一头,快速将处理完毕的伤口包扎了一下,冰凉的药膏敷在灼痛的伤口上,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气。

门碰的一声被推开,风携来些许情花的香气,温暖的阳光也照进了昏黑的室内。曦月头也没抬,收拾着桌上的药道:“孤剑,她醒了?”

孤剑点了点头走向桌边坐下:“你那东西也给她了。”曦月笑了笑:“哈哈,那可是上好的情花美酒,现在禁止酒荤,怕是够她馋上好一阵子了。”说着便心情颇好的摆出了茶具。

对方心领神会的接过,沏好后倒入茶盏中推向曦月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曦月没动作,只是撑着头看着细细品茶的挚友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
一盏茶后,孤剑严肃地拉下脸盯着他:“是你吧?”清冷又不容置疑的声线,曦月闷声笑了起来,伸手拿起了茶盏:“只有一头是我的,别的就不知道打哪来了。”

面前的人虽爽快的承认了,孤剑反而更冷下了脸,紧了紧拳默不作声。曦月瞧了他一眼,搁下茶盏拎起一旁的酒壶,仰头喝了起来。

沉默半响,孤剑将左臂搁在桌面,挺直腰杆微微前倾凑近了他,一脸严肃:“你这样做,她也不会有所改变的。”

他顿住了,饮酒的动作停在半空,又盯着孤剑好一会儿,才放下了酒壶调笑道:“我们心意相通,但通至此,似乎有些过火了吧。”

孤剑也笑了笑,但很快就拉下脸来,张了张嘴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话到了嘴边,他还是停住了。曦月亦无言,只是望着孤剑的神情开始逐渐严肃。孤剑叹了口气,了然点头:“…你不悔便好。”起身走了出去。

一室重归清净,曦月捞起腰间的白鱼玉佩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起来。饮了酒,身子微微有些熨帖,玉佩微凉细腻的质感令他爱不释手。

曦月将它摊于掌中,拇指轻轻的摩挲。他出了神,想起第一次见它时,它正躺在比他小上许多却比他更有力的手上。曦月看向那手的主人,她微微皱眉,似乎正被某件事困扰着。他自她手上取过那玉,温温的。

玉体通透,晶莹似雪。她给孤剑那块也是晶莹润泽,黑得耀眼。即使不善鉴赏如他也明白此物价值连城:“今天是什么日子啊?送我们如此贵重的东西。”

她眉犟得更深,说着如今五剑之境的形式,说着不久后境内生灵所要面对的形式。她看着他,说着对友人性命的担忧;他看着她,辨着她眼中的情紊。

“若到了那个时候…你会帮我们吧?”他突然开口,不容置疑的口气。而她也未多想,斩钉截铁:“嗯。”

曦月停下拇指,侧头瞟了一眼虚掩的房门,阳光从门缝倾泻,有大半被遮挡。他道:“不必顾虑,进来吧。”又提着酒壶大口地灌。

吱呀一声,她缓缓推着门进来,曦月一眼就瞧见了她臂上的绷带,眼神又暗了暗。无剑耸起鼻子嗅了嗅,皱眉,他下意识也去嗅,却闻到一股熟鸡蛋的香腥味。

洞开木门,她抬掌在鼻子底下扇了扇:“养病还喝酒,你怕是不想起来了吧?”曦月笑着指了指腹部,唯一的伤口在层层绷带中掩藏起来,以眼神告诉她就算喝了酒也不会下不了地:“怎么?酒香勾起馋虫了?”

她立马抬起手亮了亮拳头,手上抓着一块白布,裹着一个小小的球体,蛋香味便是这里传出。曦月别过脸静待她走近,思忖着她的想法,但还未想出个所以然,脑袋却突然被烫,他不住一个激灵转过头看向她。

她半举着白布站在他身前,四目相对,逆着光的她似乎有些耀眼。曦月还没有所行动,又是一烫,这次他本能地举起手臂挡下:“你干嘛?”她睨了他一眼,拿着白布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消淤。”说着又朝他脑门按了按。

曦月这才想起前天脑袋被野果砸了起包的事儿,说起来也是这家伙做的好事吧?说起来这淤血真的可以拿个熟鸡蛋弄两下就能消吗?

他讪讪地笑着,忍着烫道:“你这般对我好,是终于明白你斗不过我,要向我求…诶呦!”还没说完,她狠狠按着淤伤处,疼痛与灼烫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。

曦月瞧了她一眼:“你这迷信的方法真的管用吗?”她哼哼两声,终于还是放轻了力道,轻柔的绕着淤伤缓缓地搓,自外朝里的推,烫人的热度在那推搓中化成适宜的温暖,与刚刚那几下真的没法比。

曦月反倒是被这柔情弄得好不自在,坐立难安,只能安静的僵着身子任她动作,连调侃的话也忘了说,二人同处时不可能会有的安静,此刻却围绕着他们。

无剑倒是没发现这异样,只是很认真的处理着他的淤伤,伤处被烫红了,她便用手覆上降温,又开始搓起来:“最近修炼老是磕磕绊绊,身上无处不染淤紫,他每次都会用这个方法帮我消淤。”

曦月撑着头,手扶着桌子:“哦?没想到玄铁还这么心细啊?”她却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:“不是前辈。”他顿了顿,不言语。她也没解释,停下了手里的活离开了他身边,阳光重新照在他身上。

无剑将白布掀开,他凑过头去,看见那鸡蛋中躺着一枚拇指盖大小的铜币,她拿起放在他眼前,铜色的币面染上些许黄绿:“看!淤血都在这啦!感觉如何?”

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,脑门的确是没那么疼了,更多的还是烫和热。曦月喝了口酒,戏虐的笑容重新露了出来:“还疼得紧呢,你这偏方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
但他很快收起了笑容,看着她的蠢样子,头躺在自己手掌上,语调高了不少:“你真的是傻的可以了,明摆着不可能的事居然还信以为真。再不长点脑子,我可是连教训你的心情都没有了。”

万万没想到换来的竟是一句嘲讽。她愣在那里没了动作,执着铜币的手僵在半空,他看着她,发狠似的“无剑?”他默念,喝下美酒“无剑?”他看着她,一脸被重伤的蠢样怎么都无法与别的脸重合在一起,被大家护在身后的小女孩,整天将情义挂在嘴边的小小鸟。

“你是无剑?别惹人发笑了。”

他又重复了这句话,只是这次,掩盖这句话的并不是无剑的咳嗽声,只是他自己吐在了壶嘴里。

曦月咚地将酒壶敲在桌上,她终于回过神来,颤抖的收回了手,捏紧拳头。他抚了抚伤口,起身与她正面相向:“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
无剑气得发抖,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朝他背后大吼:“我真是白瞎了来你这里跟你道谢!!”似是用光了气力,吼完后居然晃了一下,她忙伸手扶住了桌子。

曦月回头不屑的勾起嘴角:“又来尽情义啊?我不…”我不吃这套。话还没说完,她小手拍桌,扯着嗓子又是一句:“真是白瞎我的眼!白长我的脑子!白修了我的道!我怎会…怎会……”

她喊得越来越弱,最后变成了喘息与咳嗽,他嗤笑的表情即将显现,下一秒却被她的问话噎在半路:“你为何要救我?曦月。”

她想问的何止是这一句?只是思来想去,那些问题总归能从这一句获得答案,而无剑想要的,无非只是一个答案。

这次,他看着她,金色的眼眸中少有地透露出认真的神色。曦月压低了身子,与无剑的脸保持着一掌宽的距离平视着,观察着她不自在的闪躲着目光。

他眯了眯眼,哑着嗓子回答了她:“你该死在我手里。”她皱眉,咬牙切齿:“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。”

呵。他满口应允,目送着她愤然离去。

等木门被重重一带,曦月也从桌子挪到了床边,他拿起倚在床边的佩刀坐下,手掌轻轻爱抚,倾了倾刀面,窗边微弱的白光将它照的耀眼,犹如皎洁月光。

“曦月。”她神气地笑了笑,手抚上他的刀轻轻摩挲,抬眼看着他说。他意会的点头:“的确像。”晨曦骤亮,皓月银光,只需一点明便可亮。她呵呵一笑:“太过显眼,想打败我还差了点。”

他回神,发现手早已离开刀转而抚上了玉佩。

曦月攥紧了它,温热了它的冰凉,慢慢暖起来的温度让他想起了她的手,轻柔地抚过他的刀,却无比敏捷地躲过他的一招一式,又有力地一击制敌。

那是无剑,是他认识的无剑,是他不可多得的挚友。在他心中,只有一个无剑,武功高强,重情重义,而不是…

曦月又紧了紧手,脑海中浮现出她的脸。

而不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百灵。

对着她笑就是善意,对着她好就是情义。呵,这世上哪能容下天真?他的心里哪能容下傻子?

“情义为何?”他粗喘着气,略微迷惑地看着无剑,而她只是淡淡地站在他面前静静的开口,呼吸均匀,面容清爽,似乎与他恶斗的对手并不是她。

曦月撇撇嘴,金色的明眸更加凝视着她,嘴角却不禁上扬,架着刀摆回架势:“你我之间,无需多言。”

她笑了,还是淡淡地站在原地:“我想听你亲口说。”他一愣,随即也跟着笑起来,空出的手勾了勾护额:“待你把我打趴下了,再与你说罢!”

“为何要救我?曦月。”为了什么呢?那晚她挡在他身前的决绝,终于与他内心的形象重合一起。

是无剑,他的对手,他的故友,他的情义。

无剑呼出一口浊气,细眉一挑,看着坐在地上的曦月,示意他开口。曦月也抬起眼直视着她,嗡动了嘴唇却不吐半字,只是将手伸到无剑面前。

她有力的手立刻抓着他将他拉了起来,曦月坏心眼地贴近着她起身。她呼吸一窒,不自主紧了相握的手,但瞬间便反应过来想松开,却又被他捞了回来。

“可还想知?”曦月笑着问她,而无剑果不其然赏了他一股无形剑气,不轻不重地将他微微推离。

“…无需多言。”

她淡淡地笑了。

他的不容置疑,她的斩钉截铁,他和她的情义便在那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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