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卵包心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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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梦间集】从前如今【浮生x无剑】

  • 梦间集剧情背景向

  • 浮生第一视角,我流浮生剑

  • 我已经很努力不ooc了,真想打死选了这个视角的我自己

  • 文中一切的故事都是我基于梦间集剧情自己yy的,官方剧情根本没这些,根本没这些,根本没这些!!看文的伙伴千万别搞混了

  • 很长,爆肝,不打鸡血,适合助眠~

  • 刀还是糖?看着吃吧

  • 以上?






初见是何时,我已然忘却,而初见的情形倒是记忆犹新。


我被木剑带到剑冢,荒寥寂派之景让我感到周身不适。常年笼罩于乌云的天空下,不知名的植物泛着幽幽蓝光,荒野中不时回荡着鸦雀的喊叫,凌乱的石堆上刻着看不懂的符文。


不知为何,我感觉这片天地真是有木剑的风范。


但出于礼节与感恩,还有有伤在身的痛苦,我只是一语不发地默默跟在后头,眼睛只盯着他的脚后跟。


木剑走得极快,有一下没一下地带起地上的枯草,我也不自觉加快了步伐,伤口在隐隐作痛,我还是咬牙紧跟着他。


“留步。”声音是突然出现的,微弱如细风,撩拨着易动惊的草木。木剑的脚步便突然顿住,我也侃侃停住脚,有些痛苦地轻碰了下伤口,偏头与他一同看向前方。


在那把直插在石堆上的巨剑旁,我第一次见着她,隐隐一个瘦小的身影,素衣挽发,面容藏匿在阴影中,隐秘得与昏黑的四周融为一色。


我正思忖着其何许人也,木剑便抱臂呵呵笑道:“别来无恙,无剑。”刚说完,他便一个展体挡住了我,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,有股强劲的气流吹起我的被帛,他在身前划弄两下便化开了接踵而至的剑气。


风停了,有叶片自天上落下,我捻起一片落在发上的叶子自手上转了转,回想着无剑之名,与中都说书人口中那位使役无形剑气,通晓各类心法的同名的传奇侠客比对起来。


我将信将疑,沙沙踏叶的脚步声越发接近,木剑的冷笑声随着他唤名为无剑的人的接近而越发作大。我警惕地低下头,手不自觉抚上剑柄。


什么声音都没有了。无剑与木剑并肩站立,我瞧见无剑的鞋尖正对着我。我紧了紧握着剑柄的手,考虑过抬眸低头间的后果,在无剑问话的同时抬起了头:“你是谁?”


我也很想问同样的问题。


无剑,说书人口中威武无比的侠客,行迹的逸事,行武的高超,行善的义气,做出这些事的,居然是位女子。


震惊归震惊,感叹的同时我还是向她行礼作揖,老实回答了她的问题“在下浮生剑,得木剑所救,感激不尽,遂跟随他来到这里。”


她用狐疑的眼神扫过我的脸,又转头盯着木剑,他看了她一会,脸上笑意浓浓,耸了耸肩回应了属于二人间的沉默。


她绷着干燥的薄唇,揪紧眉头思考着什么,试探的目光又转向了我,她的眼眸透着疑惑与戒备,但毫无迷茫,在正义凛然的英气中,却有一汪小小的柔水流转于她的眼底,荡漾着无形的波纹。那眼睛使她与无剑的形象重合起来,却更加柔和亲近。我垂下头,用指腹轻轻扫着有些发痒的伤口。


我知道她一直看着我的动作,便轻触着并不疼痛的伤倒吸凉气,拧着眉有模有样地咳嗽着。木剑搭上我的肩:“且让他休息一番罢。”


他推了推我的肩,我们抬着步子缓慢前行,她的脚步刚迈出又突然顿住,犹豫地停在了原地。我没有抬头,只能靠声音知晓她也紧随我们身后,木剑拍拍我的肩:“做得很好。”我没有回应,越发加快的步伐又扯着我的伤口作痛起来。


“…等下。”我没有回头,只停住了脚步,木剑则回应了她:“如何?”无剑与我们相隔三尺,她朝我们远远唤道:“今晚我去四周巡视,他且住我那吧。”


我一惊,下意识的拒绝还未出口,身旁的人便一个使力,一语不发地推着我走。


姑娘的闺房岂能随意出入?但她的房简陋得只剩一床一桌一板凳,狭窄得容不下书画字帖,明明她正处花季,房中却无半点胭脂香粉的味道,我虽是不解,但踏进房间倒也变得自在不少。


木剑似乎也是一顿,他踏进门巡视了一番,拿起桌上的瓷杯看了看,走到叠整齐的床褥前轻抚。我看着他,不敢从他的行为上妄下猜测,但那点疑惑的心思还是有的,为了周全,我还是向他搭了话:“我睡外头便可,无需如此优厚。”他起身转头看向我,我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。


沉默半响,木剑发出一声嗤笑:“你个被中都繁华惯养的家伙,可受得起这剑冢的萧瑟?”门外一阵凄凉的鸦声,我没有回答,手却不受控地握紧了。他经过我出了房门,站在外头说道:“不到丑时别沾枕。”


我以为是他要来找我,不曾想等来的却是无剑。我开门的手肉眼可见的顿住了,心更是受到惊吓般开始狂跳。面前的人也是吃了一惊,眼眸瞠大了盯着我道:“为何不去好好休息?伤可不是说好就好的。”我支吾半响仍不知如何作答,索性又咳嗽起来,她立马扶着我的肩将我推到房内:“夜里凉,进屋再说。”


无剑手里拿着疗伤用品,我愣了愣。窗口灌进来的风摇曳着烛光,她示意我坐下,转身关上了窗。


我看着她的身影,又开始将她与我听说的无剑比对起来——虽然形象比想象中要瘦小,要亲近,但性子却更仗义,更温柔;眉眼中有着锐利的目光,却深藏着一股刚柔之气。


她转头看向我,正巧撞见我的目光。我反射性地开口掩饰尴尬:“无剑姑娘不用对我如此客气,本是我唐突,姑娘却对我至此,实在无以回报。”她笑了笑,跳动的烛光点亮了她眼里的星河:“我即是东家,岂能有让远客来此不适之理?”


我吃了一惊,原以为木剑是主,这儿的氛围才如此古怪,事实却是这样。我有些难以置信,还是决定谨慎地求实:“姑娘是这剑冢的主人?”她似乎没有听到,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最后视线停在了我草草扎好的腹部上,指着那里道:“脱下来让我看看。”


我还没有所动作,她便拿着剪刀小心剪开了外缠的绷带,先前为了快些止血,没脱上衣便连着被划破的衣服一起包了去,如今碎衣布料粘着发脓的伤口,倒真的有些触目惊心。


无剑蹙起眉,抬手想将碎布撕离,我内心一紧,急忙抓住她的手:“不…先拿白酒灼灼。”她看着我:“不对,”挣开我的手便朝我的衣口伸去:“你还藏了多少?”这次我来不及制止,她的动作急了起来,领口被扯开时摩擦了身上大大小小的血痕,撕开与衣服粘在一块的伤口,痛得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

无剑扫视着我身上的伤疤,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,转而抓起桌上一个细口瓷瓶:“你这是…”我垂下脸,她便沉默着不再追问。灼热的疼痛阻止着我陷入回忆,纵使她的动作足够轻柔,我还是感觉上身仿佛置身火海,不住地流下细密的冷汗。


“伤口太深了…”她轻声惊呼,加快了处理的速度,想让我早点解脱,却无奈发掘到的伤口越来越多,等她大致处理完,帮我缠上了绷带,卯时的晨光隔着未紧的窗门投射进来。我的手早已因用力紧握而颤抖,青筋暴起,唇也抿得胀痛起来。


无剑端来一盆冷水,拧了拧毛巾扔给我:“擦干净汗就去睡一觉吧,好好休息。”收拾了药瓶便出去了。


我自是无法入睡,药粉融进伤口时的灼痛令我无法放松,我不敢动作,只用毛巾避开伤口胡乱擦了几下身子。


窗外有鸟的啁啾,和着谁在轻声地唱着歌谣,我沉着心静静聆听,可惜仍听不出在唱着什么,但那舒缓悠悠的声音却是令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。

我看见了临安城,如同记忆中般繁华昌盛,不夜的中都,高挂的灯笼溢出柔和的黄光,蕴着香醇的酒气。


歌楼上的青鸾正吊着嗓,浓妆艳抹,却盖不住青涩的脸庞,初披华服,她艰难步履。一旁的老鸨叫她随性一曲,她一颤,张口唱到:“问莲根、有丝多少……”


“……莲心可知,为谁而苦?”我自桌上悠悠转醒,那歌声却仍清晰,婉转的女声清灵动人。上身的疼痛已经没有了,我揉揉酸麻的手,起身开了房门。


无剑坐在石堆上,石下荧荧幽光染了她素白的衣裳,我站了一会儿,走向她“…天已许。甚不教、白头生死鸳鸯浦?…”走近了才发现她身旁围着一堆药,她颤抖抖地将药粉倒在伤痕累累的手臂,疼得嘶嘶吸气,歌声也就断了。


我抬脚踩断了一根枯枝,她果然很快回了头,我看见了她一闪而过的恼怒,我正疑惑着是否刁扰到她时,她却很爽快的笑着拍了拍身边的空位:“原来是你啊。”


我走上石堆,才发现染她白衣的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:“你这是…”无剑继续上着药粉,眉头拧在一块:“嘶…没什么,只是清了周边的魍魉,回来路上跟木剑杠了两下。”我疑惑地重复道:“跟木剑…”她看了我一眼,低下头开始绑绷带,我也知趣地住了嘴。


今夜无月,冷风呼啸,我解下被帛披在她肩上,她吃了一惊,伸手想脱,我按住她的肩膀:“谢礼,莫要推辞了。”无剑对我笑了笑,神情很快变得羞涩起来:“…浮生?”她询问似的看了我一眼,我点点头,她又爽朗地笑了:“那就多谢了。”


我望着她,她长叹了一口气,支起的双腿向着身体靠了靠,低下头紧了紧被帛,睫毛轻轻闪动着——在想什么吗?眼下我偏向打破沉默,想了想便开口问她:“姑娘可是这儿的主人?”


“不,”她答:“主人早已仙逝,我仅暂代其位。”暂代其位?我疑惑地挑眉,是指原主人终有天会回来的意思吗?我想再问,但她却抢先开口,转了话题:“浮生…可是中都人?”


我并不惊讶,毕竟我的打扮虽然质朴,但也是透着中都的繁华气息。我点点头,她似乎兴奋起来,双眼亮晶晶的:“中都是什么样的?”


这下我却略微惊讶了:“无剑姑娘游历四方,未曾到过中都吗?”她摇摇头,拢了拢身旁的药瓶,犹豫的神情浮现在脸上。


我知道已经等不到答案了,便搜刮着记忆,伴着思念而道:“中都繁华昌盛,街上行走着各色人物,四季时节均有不同的活动,春有庙会灯节,夏去庆典游园,秋为丰收祭神,冬赏冰雕落雪,虽各不相同,但热闹却都是不相上下的。”


无剑挺直了腰,神情颇为认真的向我这边倚了倚。我暗笑一声:“你可曾尝过情花酿?”她点点头,皱着眉咂咂嘴:“在绝情谷试过,涩涩的,麻舌。”我回味着在中都那吃的味道:“临安城皇宫内进贡的情花酿以蜂蜜伴情花,甘甜可口,回味无涩,酒水亦是香气四逸。”


她瞪大眼眸,有些羡慕道:“皇宫的就是厉害啊,用情花,居然也能做成好吃的甜酿。”我呵呵笑道:“可不止,还有鸳鸯五真脍,荔枝白腰子,鹌子羹,都是不可多得的佳肴;若去不了皇宫,中都闹市中的各色点心吃食也是美味的,特别是王府的糟溜鱼,好吃实惠,是平民百姓都能吃得起的菜色。”


我听见几声轻笑,便转过头。无剑正掩着嘴,细眉弯弯,笑意盈盈:“说到吃的便滔滔不绝起来了。”我只是颔首微笑,替她掖了掖被帛:“咸谓豆腐佳,皆因乡水美。”


她顿住了,张了张嘴却没出声,我的视线忽然明亮起来——月亮。我们不约而同地抬头仰望它,柔和的月光似乎透着温暖。


“…甚不教、白头生死鸳鸯浦。夕阳无语。算谢客烟中,湘妃江上,未是断肠处。…”我侧耳听了一段,才认出是摸鱼儿的调。歌声似乎飘向远方,她声音轻灵,自是好听的,我却总感觉里头欠缺了什么。


我带着寻问的目光看着她,她微微低头,浅笑嫣然:“一个故人教的,感觉好听就记下了,至于这曲是什么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

她没有再唱下去,只是长舒一口气:“真想去一次中都。”她叹惋,对着月亮比划起来:“这明月怕也比不上那万家灯火的繁华吧。”我点点头没有做声,心里顺着她的话描摹着临安城的轮廓。


“如何?可是想家了?”她眼含着笑意,偏头问我。我抚了抚身上的伤口:“…或许吧。”突然感觉肩上一重,带着阵阵暖意,被帛上的毛绒捋着我的脸颊。


无剑将被帛盖回到我背上,起身跳下石堆,她仰头看向我,朝我摆手:“带我去中都吧。你说的那些好吃的,没说到的好吃的,我都想去尝一遍。”风呼啸而过,她素白的衣袂翻飞而起,我抓着被帛,还未出口回应,她却先笑着走开了:“谢谢你,浮生。”


呵,谢什么呢?我可曾为你做过什么事?不管过去还是如今,哪一次不是你为我而为?哪一次不是我背叛了你?


当我决心帮助木剑,当她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,当我拿着剑刺向她,当她用着惊讶无比的眼神望着我,我的心被无形的手狠狠地撕扯着,我疼得眼里起雾,却不肯为此落下一滴泪。


鸿鹄志在苍宇,燕雀心系岩下。我咬牙选了前者,原以为只是情思一瞬,但生死击垮了我蒙蔽内心的城墙。


为何武功高强如她会打不过我?为何警觉如她却毫不察觉我的剑?


如今后悔药已无处可寻了。


无剑很真实,没有中都女子呛鼻的浓香,也没有她们精致的妆容,只有真实存在的她自己。她的喜怒哀乐皆行于色,待人真诚,又时常替他人着想。


细数一番,恰恰同我相反。但这恰巧就像榫卯相连般,我怕是无法再为任何人动摇凡心了,但这样才正好,鸿鹄仍未寻到苍宇,我的心有了更多的位置去寻找。


可上天却如此风趣,当我知道她复活了,我长久冰封的心浇灌上了滚烫的热泉,再次跳动起来,将原本的位置还给了她,甚至是更多。是木剑告诉我的,他让我潜伏在她身边,引她回到剑冢,我捏紧了手,听着他道:“浮生,别让我失望。”


我在冰火岛等到了她,素衣挽发,瞌上了昔日熟悉的双眼。我杵在那里没有动弹,默默看着她均匀地呼吸,睫毛轻轻抖动,她便与我对视了,然后,她开了口,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嗓音,将我拉进与她第一次相遇的回忆里:

“你…是谁?”


我是什么表情?大抵是笑着罢,为了安抚眼神中透着惊慌的她,笑着道:“别慌,我名为绿竹棒……”她轻易的信了我的话,眼里根本毫无怀疑的目光,我有些吃惊,却为她的失忆而感到窃喜。


未寻到苍宇,但本以为无处可寻的后悔药如此轻易地降临了。


我无比地珍惜着这颗药,时常盯着她,不容许任何魍魉拿剑刺向她。看着武功尽失的她笑着同我道谢,我便似将功补过般的心安,哪怕这药被吃下去后终会不见踪影,我仍苟活在它的疗效范围内。


在桃花岛的某天晚上,我架着棒,在返回营地的路上听到了熟悉的歌声:“相思树,流年度,无端又被西风误。…”我疾跑回去,在领近营地的树荫下停了脚步,恰巧听见了金铃索用平淡的声音问道:“你唱的…可是《问莲根有丝多少》?”


无剑的声音也是淡淡的:“…或许吧。”她接着唱道:“…兰舟少住。怕载酒重来,红衣半落,狼藉卧风雨。”我不禁侧耳,听着她一贯轻灵的嗓音抑扬顿挫地唱着,声声到位,情到深处,我似乎听见了轻声啜泣。


以前总是欠佳的歌曲,如今,什么也没缺。


金铃索顿了一下,声音似乎更轻柔了些:“这曲…你可知它歌唱的内容?”她大抵摇头了,我只听见金铃索叹道:“是一场凄切哀婉的爱情。”他又问:“方才你落了泪,是想起什么了吗?”


很长时间的沉默,营火噼里啪啦地烧着,我背靠在树上,她的声音微弱,却无比清晰:“临安城…”又添了几分痛苦,断断续续:“和…一起……中都…唔!!”


金铃索的声音难得地激起了波纹:“你莫要再想了!快些去睡一觉罢!”倚天屠龙也从另一边回来,焦急地大喊着她现在的名字。我没有动弹,只是倚在树上,揪紧了垂下身旁的藤蔓。


思念无可抑制的在内心翻涌。我怕我腿一动,便忍不住要跑向她身边;我怕我手一松,便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。我紧抿着唇,心却替它不断大喊:无剑,无剑……


她忘了生前所有,却记得那日月下,我没有回应的她的邀请。


她可知我的答复?


但即使回应了,我们又如何再有机会一同并肩去那灯火阑珊?待你有天寻回了记忆,待你知道了绿竹棒是浮生剑,你可还会与我一同游山玩水,尝我做的叫花鸡?


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,你可还会……


我看了一眼手中的棍棒——我是为了当鸿鹄才遵从木剑的吩咐,才舍弃尊严去做一个愚蠢天真的形象。可如今,我却逐渐理解了燕雀的想法。


我感觉自己身陷泥潭,不断在二者之间的抉择中挣扎,却越陷越深。


木剑出现了,在即将出岛之际叫住了我,他看了我一眼,带着一贯轻佻的笑容问道:“如何?这么多天,她有没有想起什么?”我顿了一下,摇头道:“…未曾。”他笑意更浓:“她迟早会想起一切的,我们的计划需要她的力量。”


木剑敛了笑意,神情忽然变得认真起来,拍拍我的肩:“浮生,鸿鹄之志,可别忘了你为它付出了多少。”终于,我望着他,还是握紧了拳。他满意地笑了一声,没有再说话,驱使着草木隐匿去了踪影。


我回到营地,金铃索起身与我交班,无剑裹着一条薄毯坐在石墩上,抬头与我四目相对,她绽开笑容,拍了拍身旁的空位:“绿竹!!”我恍惚,又不留痕迹的笑着遮掩过去,走向她的身边。


多想我们如今还能像那日般,心与心的距离能触手可及。


疗效已过,当我以原本的身份重现与她的面前时,我们之间立即出现了一堵墙,她看不懂我,我穿不过去。或许只是我一个人造出的墙而已,平时老是念着“大柄若在手,清风满天下。”极具气势,如今却是个没了绿竹棒的皮囊便不敢与她相视相知的胆小之辈。


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,我内心苦笑,脸上却是嘲笑着被我欺骗的她:“绿竹,只是我——给你的假象而已。”不。我想,这个表情,这句话,大抵也是嘲笑我自己,对我自己说的罢。


四象皆杀阵一破,倚天神剑出鞘,屠龙也架起宝刀,锋芒均指向了我。我望着被他们护在身后的她,她也望着我,四目相对,心与心的距离已然遥不可及。


她看的是如今站在这里的我,我看的却是从前站在那把巨剑旁的她。


她张了张嘴,似乎对我说了什么,我皱眉瞌上了眼,自她眼前拔出了我的剑。但我挥舞每招每式时浮现而出的画面总是让它们不攻自化,让我更加痛苦。“绿竹!”她喊,喊的谁?不清楚,但我的身体却因她的叫喊狠狠地顿住了,屠龙抓准时机朝我命门砍来。


风与叶将我围住,刀上的剑气被化开后,它们呼啸着吹向了她“!”倚天屠龙赶忙退回她身旁。我也不由自主地朝她迈出一脚,肩上一痛,木剑转头示意我跟着他走。


“绿竹!!”又是一声,带着焦急的寻觅。


我没再回头。






【希望是你们想的那个浮生【捂脸】】

【很多东西没有说开,需要细细品味一下才能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,为什么这样发展,为什么这样想】

【食物添加剂放多了OTZ食用谨慎哦!】

【欢迎评论!!不如说我想要评论啊啊啊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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